*好啦別懷疑我想寫成一系列的說 (這絕對是騙人的!!!!)
*阿嗨這次的小麻雀絕對會是你的了xDDD


 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唉唷!恭彌你怎麼這樣對我?」,一個翻身他便讓人踹下床。他摸摸自己的屁股,隱隱發疼的望著床上本來應該睡熟的人,「三更半夜打擾我睡覺,活該。」
 
 「耶耶~人家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呀!」
 六道骸柔柔小屁屁,整個靠上去。

 「沒得商量。」 
 沒有意外的,他拒絕一個消失十多天的人沒消沒息的突然回來。就算他心裡很激動…。
 
 六道骸再接再厲,繼續往溫暖的床鋪前進,再第九次被踢下床之後,他的臉皮終於沒有那麼厚了,反而是用著可憐兮兮的口吻抱著一顆剛剛被雲雀扔出來的枕頭還有被子,來到客廳的沙發窩著睡覺。
 
 「人家這麼久沒回來也不想我…。」他是去拼命欸,九死一生撿回一條小命,他親親小麻雀居然這樣對他,真是心寒呀~一時沒忍住,他大力搥胸。
 
 這一幕正好讓出房門的雲雀看見,掛著一頭黑線,他開始替自己感到可笑。本來以為自己的行為有些過份而追出來看看,不過當他看見一個平日就很不正經的傢伙一如往常的姿態,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他一叮點聲音也沒有地回房間,只是關門的聲音─…大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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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昨天夜裡還在搥胸大嘆人間情暖的六道骸,此時正笑瞇瞇一副良家婦女、錯了,是新好男人──雲雀堅決駁回這樣說法。
 
 總之六道骸掛著笑容準備好早餐,雲雀自己一個人慣了,突然間有些不能適應。誰叫某人是熊熊出現之後又消失。
 
 「…你還在這裡?」言下之意,你在這兒幹麼,怎麼還沒滾?!
 
 「對啊!好久沒給恭彌張羅早餐了,真是懷念啊!以前的恭彌傻的可愛,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不過現在我回來了,你就沒擔心啦!」六道骸說得煞有其事,聽的人可不這麼想。
 
 雲雀看也不看的走進浴室裡整理自己,等他出來的時候又是一身黑色西服的打扮,他拉開椅子緩緩坐下,撇了眼一旁的時鐘。
 
 他刻意在浴室磨蹭許久才出來。
 還以為那個人會離開,但他沒有。一臉笑的跟他剛剛進去前看到得一樣,就連擺在桌上的飯菜也沒有動過,只是他們冷了。
 
 他的心還是會疼。
 他討厭自己這樣掛心一個人,更討厭自己這麼容易就敗在他手底下。但是他就是…沒辦法對這個人冰冷。
 
 他不動聲色地假裝一如往常開始吃早飯,他喜歡傳統的早飯而不是西方那套。六道骸對他的喜好依然一清二楚,當然也知道自己頭幾天辛苦一點,往後就是他的好日子。
 
 …扣掉他自願當保母的功能的話,其實他是還挺"性"福的。
 
 「這些菜有些冷了,要不我再給你熱下?」這是賢妻良母吧?!…不過如果雲雀有細看六道骸的表情的話,或許就不會錯過他眼底閃過的光芒,那是狡詐的眼神。
 
 「不用了,我要直接過去找草食動物,你最好在我回來之前把這裡收拾乾淨。另外,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最好給我說清楚你的去向。」他輕拭嘴,優雅的姿態宛如一名貴族。
 
 說完,他直接衝出門。
 
 六道骸陰陰笑著,他果然是在對自己耍傲嬌啊~想到這他就明白,他可愛的小麻雀剛剛是紅著臉落荒而逃了,所有人都知道雲雀是多麼高傲的一朵浮雲。
 
 因此沒有幾個人會刻意等他來問自己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幾乎可說是等同於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一個存在,當然這其中還包括因為他的實力。
 
 整個彭格列裡,除了霧守以外,唯一一個可以調動他的只剩下澤田了。且別說原因,光是澤田那不知道怎麼成長的戰鬥力,往往一打下來,由勝轉敗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請進。」澤田綱吉──義大利黑手黨彭格列之首,不過裡內似乎不只有他一個人,雲雀不禁皺眉,他討厭非常非常討厭─群聚。
 
 「又是你?」
 對方輕挑的語氣似乎沒有多大的意外,只不過他對雲雀恭彌這個人有著相當的厭惡。誰叫他曾是澤田暗戀過的人。

 「彼此彼此。」沒有來的被人討厭,他是無所謂,反正對於他沒興趣的人向來都會歸類在草食動物裡,更何況是眼前這隻。

 澤田無奈的苦笑,這兩個怎麼還是一樣一見面就鬥嘴,隱隱在空氣中彷彿一觸及就會開炸的火花微微閃著幾朵光火。
 
 他揉揉太陽穴,他這偏頭痛的症狀估計是一輩子好不了。

 「雲雀學長,今天請你來是想麻煩你接下六道骸的任務。」他打斷兩人之間的較勁。六道骸這個名字對於雲雀恭彌而言,一直都是最容易引他注目的三個字。
 
 「你再說一次。」瞇起雙眼,他銳利的雙眼射過去,可惜這招讓向來被訓練有素的澤田不當一回事。
 
 要知道,身在這亂七八糟的彭格列家族其中,他是經常要接收這種目光的倒楣鬼,除了練就一身好本領之外,他幾乎可以把那種殺人的目光當做空氣。
 
 「六道骸──他的上一個任務有些出錯了,所以這次希望你能與他一起完成。」他沒想到這任務的困難度超乎他的預估。
 
 他的超直覺向來很準,這次卻意外的失敗。
 別說別人,就是他自己也感到吶悶。對於與雲雀恭彌有著等同實力的六道骸,他沒有出過差錯。
 
 「沒有要補充的。」室內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不少,澤田不禁輕嘆口氣,接著"補充"。「這是六道骸讓我別說的,想算帳找他去,不過別再把辦公室打毀了。整修費真的好貴呀!我們的支出已經以秒計算的赤字了…」是說還要他另外接單還可以湊出一點錢,如果沒有迪諾幫著付,他真的得脫褲子都圈子了。
 
 「廢話少說。」他向來沒甚麼耐性。
 
 「是是是…」大家都喜歡跟他下命令,到底誰是彭格列首領呀…嗚嗚嗚,「六道骸他故意沒讓你跟去的原因是他擔心你會受傷,他接下的任務困難度就像他要越獄那樣嚴重。」澤田緩緩一頓,「不過,他至少有把你記在心上。還知道要回來,雖然只剩下半條命。」
 
 「既然如此你就不該再讓他出任務。」姣好的柳眉輕挑,口吻中不容質疑的語氣幾乎是鑒定,他會拒絕這項任務的請求。
 
 「是啊!本該如此,不過他……他已經預先領了任務的費用。」澤田一整個把臉摀進手掌,有著丟臉的氣勢。
 
 雲雀開口無言…沒幾秒鐘,他快速整理自己的顏面神經,恢復到原本的表情,一句話也沒說的離開。
 
 「阿綱,他這是甚麼意思?」男人的手環上澤田頸項,呼出的熱氣像羽毛在他臉上搔癢似,「雲雀學長知道自己該做甚麼。阿真你就別擔心了!」
 
 「…我討厭他。」
 古里炎真─西蒙家族的首領,同時也是澤田綱吉的另一半。他把臉埋進澤田頸窩間,聲音悶悶的傳來。

 「呃、哈哈…。」澤田苦笑著,他可沒想過自己會愛上這麼會吃醋的人。
 

 
 六道骸套上外衣,上超市去買晚餐的料理。偶爾伴隨著幾聲咳嗽,他停步在一間金飾店。猶豫半分,他一腳跨進金飾店門口,右手忽然讓人一扯。
 
 「恭彌?」六道骸吃驚地發現那隻拉住自己小手的主人,「怎麼了?」他從店裡退了出來,陪著雲雀站在街上。
 
 「你為什麼不說?」
 
 「說?…」他懂了,彭格列還是把他的事情講出去了嘛…「你生氣了?」清笑著,他拉過雲雀的身體,低頭深情注目雲雀的臉。
 
 那張始終高高在上的臉孔,如今有了不一樣的變化。那是害怕的模樣,害怕失去一個東西或者失去一個人的恐懼。深深地倒映六道還那一雙讓人驚恐的異色瞳裡,他放軟口氣,寵溺似將雲雀摟進懷來。

 「我不會死。就算死了,也絕對不會離開你,你說這樣好不好呢?」柔柔一吻落在雲雀宛如黑夜的短髮上,他是這樣深深眷戀著這個人,豈有放手的可能。
 
 「胡說八道。廢話這麼多…走了,我想回去了。」雲雀悄悄抹去眼角幾滴沒讓發現的水珠,他知道自己對於眼前這個熱帶水果,已經有了不該有的依戀。
 
 他討厭自己的懦弱。
 卻───甘心留在這個溫暖的臂彎裡,只是別妄想他會為他改變多少。
 
 「傻瓜!我們家小麻雀什麼時候這麼感性了,嗯?」六道骸把嘴湊過去,趁著氣氛正好想偷個香吻。
 
 雲雀的動作比他還快,舉起一手沒有任何顧慮的把六道骸的嘴打偏一邊,「別得寸進尺了。」。他的表情已經回到原來冰冷,但只有六道骸知道,這只是面具。
 
 其實雲雀他…只是個比誰都要害怕孤單的孩子而已,因為害怕,所以將自己偽裝成那樣高聳難以接近的模樣。
 
 「呵呵…那我們就回去吧!對了,我剛剛看到有人在賣鯛魚燒欸,要不要順便買個回去?」六道骸追上前去,在自然不過的牽上他的手。
 
 一雙冰冷的小手。
 六道骸知道他向來不懂得如何打理自己,於是他將自己放在袋子裡的手套拿出來,「喏,這個戴著吧!會比較溫暖些,你要是感冒了我會心疼的哦。」
 
 比較起某人的厚臉皮,他的臉皮薄的可以透光,也同樣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白淨的臉龐染上幾朵嬌紅的顏色,整個看的六道骸心情大好。
 
 只是當他瞄到有幾個男人的目光盯著他家恭彌看時,他不怒反笑,只是一記眼神射過去,那幾個因為貪戀多看幾眼的倒楣鬼中了六道骸刻意贈與的幻覺。
 
 兩人相伴走回他們兩的家。
 雲雀悶不吭聲地鑽回房間,而六道骸只當他害羞所以沒在意太多,捲起袖子他下廚去。直到他結束晚餐的準備手續,雲雀還是沒有從房間裡出來。
 
 「恭彌,吃飯了哦~」他停步在門邊,緊閉的房門沒有任何一絲反應。
 
 六道骸正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客廳的抽屜裡把備用鑰匙拿來用,考慮了一陣子,門突然打開。六道骸錯愕的看著雲雀,他他他……
 
 「拿去,別讓我說第二次──從這ㄧ秒開始我不准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也不准你比我早死。」剛剛略紅的臉,現在似乎是要燒起來了的模樣,讓他看傻眼。
 
 更無法消化剛剛自己是不是有聽錯什麼,還是他幻聽了?…六道骸的視線停留在手上,冰冰涼涼的感覺,他攤開手掌───吶是一條鍊子,繫在腳上的那種。
 
 這回他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恭彌…我沒想到你會送這種東西給我呢。」
 
 「有意見?有意見就還給我。」
 雲雀翹高鼻子,幼童化模樣著實可愛的耍傲嬌。

 「怎麼可能?這可是我最愛的寶貝恭彌送我的東西呢,我怎麼樣也不可能把它弄丟的,我保證!」說完,他作勢舉起右手向天發誓,天曉得這個從輪迴盡頭回來的傢伙,要讓他發誓就好比要把雲雀恭彌逗笑是同樣難度。

 但眼下,這兩件難事在同一時間發生了,套用局外人的話這叫做奇蹟。只是看久了,也就習慣了這個一點也不奇蹟的奇蹟。
 
 
 雲雀連瞄一眼都懶,直直地往餐桌走去。他的表情表現的越是平靜,六道骸就越想笑,因為他看見他可愛的恭彌已經先把與他手上這條腳鍊帶在右腳上,沒仔細看還真得很難讓人發現呢。但雲雀肯願意做到這個地步,也說明了──他在他心裡的份量有多重。
 
 六道骸笑笑將鍊子掛上,跟在雲雀後面吃飯去。
 寧靜的飯局一如往常的持續著,偶爾會穿插些六道骸沒營養的黃色笑話,然後就會聽見一個明顯壓抑害羞的聲音,冰冷得讓人感覺可愛的警告那個總愛在他身上毛手毛腳的人。
 
 很可愛,真得很可愛,也難怪他會這麼對他如此難以割捨。







 吶、恭彌…我說沒有,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愛你!








Fin.



有的時候我會哀傷過頭
然後就遺忘了很多開心的事情
吶個時候,我是標準的貪懶…做甚麼都有氣無力,也就變成了甚麼都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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