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了嗎?
為什麼…我都看不見?一片黑暗,誰在說話?
是…哈利嗎?…還是榮恩?……
不是,都不是,那聲音,太柔太輕,會令人陷下去,掉進那絲絲柔情。
我聽過嗎?
我認識嗎?
我………是不是遺忘了誰?
×
窗戶之外,斗大如豆的雨水拍打在設計精緻古老卻不失高雅的玻璃窗上,醫務室裡,不大不小的空間裡擺了幾張供人休息的床鋪,純白潔亮的被單與枕頭安靜地躺在床上。
ㄧ個靠窗的病床上躺著一名女孩,女孩棕褐色的長髮有些微捲的髮尾散落在枕上,她緊闔著的雙眼莫名顫抖著,額上還隱隱約約冒著汗,冒著冷汗。微微開啟的櫻桃小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本來就白皙嫩透的臉龐…而今,是更加的蒼白。
「……作惡夢了嗎?」
此刻,守再女孩身邊的一名男子用著罕見的溫柔口吻,自問。
黑暗中,沒有燈,看不清他的容貌。
惟有賴著來自窗外乳白色淡淡的月光認出他的臉孔。
他,金黃色的頭髮往後梳著,剛毅的臉型不知是因何而放出了柔和,雙眼透露出不在是厭惡與自信,而是滿溢出心口的疼惜。
他將女孩臉上的頭髮輕輕撥開,拉著自己的袖子替牠擦拭掉一顆顆讓人心疼的冷汗珠,順著女孩的臉蛋憮摸著,他望著女孩乾涸嘴唇,小小地,女孩似乎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沒有。
他俯下身親吻著他愛之入骨的唇片,深深一吻。
他知道,他的感情只有此時才可以氾濫,壓抑的太久太久……想愛她的心。
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時愛上她,更在平日裡絲毫看不出對她的愛戀。
在第一次相遇、第一次惡言相談……
他不知不覺的注意起她的一舉ㄧ動,她的眼光、言語,緊緊的牽動著他的情緒。但是他和她,是敵對的身分,改不了……
更何況這也許只是他的單相戀……
「妙麗……」男孩輕喚著,深情的,沒人看的見,包括她。
「睡的好嗎?…做了惡夢,別皺著眉頭,會很醜的……你知道嗎,我很心疼。心疼你的傷,所以就偷偷跑來了……你…不會知道的。」悄悄的他訴說著心頭擔心的事及遺憾的事。沒有人知道……
天要亮了,窗外的顏色變的淡然,濃濃的煙霧流動在白雲與晨曦之間,雨停了。
他嘆了口氣,很輕很輕。
收起對她的依依不捨,也一併收起了他的感情,他要再次戴上演戲用的面具,在其他人面前的戲碼,永遠……不會變吧?……也許,他會期待有所轉變。
天亮了,躺在床上的人兒悠悠轉醒,眼ㄧ睜,映入眼簾的是霍格華茲的醫務室。
她起身,靠著枕頭她坐在床上回想。
然後,她想到了,在知道他最死黨、最有名的好友:哈利波特通過火杯的考驗的第二關卡後,她溼透的身體被風吹的發了高燒,隨後昏倒在回房的路上。
但是,她卻不知道是誰將她抱來這的,只有零碎的印象,是昨晚……一股她從沒感受過的情感與溫柔陪伴著,她做惡夢的夜晚。
「唷!~這不是咱們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嗎?怎麼,要去看看你的小女友呀?」他的聲音在門外傳來,說話的口吻依然輕浮。
「哼,用不著你來管。馬份。」回答的是她另ㄧ個死黨:榮恩,那個傻乎乎一頭紅髮的男孩。
「……榮恩,我可不想被人趕出去。」哈利悶悶的說,顯然他也不怎麼喜歡看到他─跩哥馬份。
她專神地停著他們的爭吵,門打開了,哈利和榮恩臭著臉向她走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與她四目相交,一直以為她在他眼裡看到的會是厭俄與嘲弄後的高傲。
直到方才,她知道錯了,因為她看近跩哥的眼底,才愕然的發現,竟是擔憂與不捨…還有…
還有……愛戀?!
是她看錯了嗎?
「妙麗!妙麗!…你沒事吧?看什麼看的這麼出神?」榮恩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這才將她的心思找了回來。
「喔…啊嗯,我沒事了。」她連忙扯著笑容回答,心虛的笑著。偷偷的她看往門外,那裡早已沒了人影。唉,也許是她想太多了。
丟掉了不該有的心思,她與哈利、榮恩聊著天,一如往常。
躲在門外的他,靜靜地守著,不發ㄧ言,逗留的許久才離開。
或許,他倆真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也無法有交集。
他前一腳離開,她後一腳出現在他所駐足的位子。
總是這樣,錯過了,往往,就只差了那麼一瞬間。
愛情……也是一樣麼?
Fin.
-
唉,我第一次寫跩妙的說,似乎不怎麼好唷!
怪怪文一篇。
2 0 0 7 / 3 / 2 4 夜‧藍色調調
- Mar 12 Tue 2013 15:00
[跩妙]單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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