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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穿其實也就只是喜歡他的題目所以拿來寫了(聳肩)
跟光棍節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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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等对方的短信/电话
  
   聽說是光棍節時候的三十題、
   現在寫已經算是晚了很多(遠目)、不過我還是一口氣寫完了,大概花了兩個小時吧……別打我,我也是有唸書的~~~
  
   還是一樣的第二人稱、
   不算悲,只是沒有結果而已……畢竟是光棍節嘛(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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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轉涼了,你想著,手上的手機就這麼翻開來,順手打上了幾個字傳出去,等了幾秒,對方回傳了一個嗯字。喜孜孜的,看著上面孤單單的出現一個嗯字的螢幕,其實吧在送出去以前,你想了很多藉口,很多理由。
   
   最後是外面吹來的一陣冷風讓你冷的打顫,靈機一動,你終於找到了理由給他發簡訊。這還是你要到他電話號碼以來,第一次給出去的訊息。
  
   打是沒打過,畢竟跟他認識也不過就三天。
   學校剛開學沒多久,早就是大學裡老鳥的你已經大四了,眼見著就要畢業,但你仍是一臉輕鬆模樣,跟那些個同年級的人們不一樣,你並不怎麼擔心自己畢業以後的出路。
  
   因為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你晃悠晃悠的在校園裡走晃著,在學校外邊附近租的屋子已經在近期裡收拾收拾過,一個人也在那兒住了四年,房東太太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對著你說很久沒有遇到像你這般好的學生房客了。
   
   不說你平常見了房東太太會關心聊上幾句(其實就是想八卦一下因為房東太太的女兒正好是你喜歡的那型),還會偶爾幫點忙(這不就為了給點好印象嘛),該按時繳的房租是半毛也沒少沒拖過(欠錢的傢伙誰會喜歡何況還是你喜歡的妹子的娘)。
   
   不吵不鬧也不吸毒不帶妹子回家搞些五四三,說著說著,你有些尷尬的看著房東太太,把人請進屋子裡給房東太太親切的倒了杯熱茶,安撫安撫著。想著自己也在這兒住了四年,要搬離開,似乎也有點那麼捨不得。
   
   先不說這兒的環境的確很不錯,房東太太也不錯。
   可惜自己住了這麼多年,卻是連個妹子的手都沒摸過…一想起這事兒你就悲憤莫名,人家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幾個沒心沒肺的兄弟總笑問你啥時把房東太太的女兒拐到手好帶來給大夥兒瞧瞧。
   
   ……要真有那麼一天你第一個在冬天時候跳西湖裸身游泳去。
   你也想有那麼一天,到時候就是讓你脫光了給人看都無所謂。可是人家就是沒看上你,可憐你打棍打了這麼幾十年。
   
   收回心思,你沒再想。
   那時候捨不得搬不也搬了嗎,幸好你大學時候打工的積蓄不少,讓你足夠去租間店面連帶整棟的透天,不高,就三四層,但一樓還可以開店面,你乾脆就跟三叔借了一把筆錢好經營小店,偶爾有時間就接接案子省得喝西北風去。
  
   大四時後課不多,大多數你都是做報告給教授交差去。
   所幸你成績不錯,教授們也都看在你爺爺是學校的傑出校友,又跟他們幾個老教授有點不錯的好關係,倒不怎麼刁難你。
   
   只是有些可惜了你對歷史的了解程度,也有教授私底下問你要不要繼續念,你想了想,本想拒絕,這時候手機正好響起來。
  
   你低頭一看來電的名字,不好意思地跟教授表示自己會好好的考慮。
   說是這麼說,教授似乎看出了你大約也沒可能答應,只好笑笑的表示惋惜,你推開門走出辦公大樓,暗罵著打電話來的死胖子,接著回撥過去,劈頭就是兩句問候他祖宗。
   
   你沒注意到,從你身邊走過的一個人。
   那時候,其實是你跟他的第一次見面。
  
   後來你的記憶停留在你們倆的第二次見面,是在你專程去找教授打算婉拒教授意見時候,偶然見到他。不知道為什麼,你像是鬼使神差一樣,停下了腳步,愣愣地看著那個人沉默、安靜地走掉,彷彿沒有注意到你的存在一樣。
  
   「那是……」
   你問著。
  
   「哦、那是我研究所畢業的學生。偶爾也是會有學生回來看看我這老頭子的。」老教授笑呵呵的說,你轉頭過去再度看了一眼那個人離開的方向,嘴裡含糊幾句。
  
   大約是找到了話題,老教授劈哩啪啦的講了很多關於剛才那個人的事情。
   
   所以你一下子就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張起靈。
   你聽著老教授說,他現在算是這間大學的助教,最近才回來的,目前還在找房子,估計是還沒有碰上甚麼喜歡的房子吧。而且他的成績也不錯,說起歷史,張起靈也像是碰上甚麼新奇的東西一樣,喜歡得很。
  
   「大約是像他爺爺。」
   最後老教授和藹地下了個結論。
  
   你吃一驚,鮮少從這個出名嚴厲的教授嘴裡聽見他這麼稱讚一個人,教授是個對成績與課業上表現十足十嚴厲、但私底下卻是個很好親近的人。所以也難過你這麼吃驚。
  
   「……啊對了,你考慮的怎麼樣?」
   「…我想留下來。」
   你聽見自己這麼說。
   意外的程度足以讓你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除了自己以外,就連老教授也意外的看著你,吶吶地說好。
  
   鬼使神差。
   你只有這四個字可以評論當時候的自己,可是你卻不後悔選擇留下來。因為如此,你開始對那個叫做張起靈的人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
   
   不過決定過於突然,你只好把還在念大二的王盟小學弟抓去自己的舖子裡當差,你自己本身賺得也不多,所以給的薪水自然沒有高到哪裡去,不過看見王盟一臉高興的接下這份打工,你也就算了。
   
   想著自己反正還有其他案子可以接回家做,加減賺點外快也就還過得去。趁著還有些時間,你卯起來狂準備研究所考試,那段時間過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想著要念書考試,閉上眼睛也呼呼大睡得不醒人事。
   
   一直等到考試結束了,你才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成天覽懶散散的。
   不是不擔心自己可能沒有上,而是確定了自己一定會上,因為你的成績的確是好得可以拿獎學金,何況還有教授的擔保。
   
   有了時間,你就開始打包自己的東西,準備著要搬去新住處。房東太太來了電話問有人想看看房子,方不方便給看,你歪著腦袋環視,應下來。
   反正都收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幾件紙箱子。
   
   「真是太好了!」房東太太開心的叫著,「啊、那麼他一會兒就過去了,到時候就麻煩你幫我招呼他一下,我馬上過去的。」
   你點點頭嘴裡嗯了一聲順便交代著要房東太太一把年紀的出門要小心。房東太太也都六十幾了,說不准都可以是他祖奶奶了,不過房東太太的女兒卻是個二十幾歲花樣年華的女人,你猜房東太太大概是很晚才結婚吧。
   
   就在你胡思亂想時候,外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接著是一把好聽的聲音,淡淡的說,「你好,我是來看房子的。」
   你想這人的聲音真是好聽啊!然後拖著鞋子踏在大理石上的聲音過去給人開門,在看見來者的瞬間你還以為自己看走了眼,「啊是你!」很沒禮貌又愚蠢的指著人家大喊。
   事後你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我不認識你。」
   雖然他說得是事實,只是聽到的時候你還是覺得不大愉快。
   在怎麼不認識的陌生人也不應該這麼講話吧?你想。然後將人迎了進來,很快地就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注意,「你要租這兒?」
   他點點頭,認真的打量起房內。
   看著他模樣似乎對這兒挺欣賞的,你說,「你要是喜歡了就租下吧,房東太太人不錯的,而且我也挺喜歡這兒的。」
   他沒講話,還是一樣打量著房子。
   你搔搔頭,想著該怎麼讓他租下這裡。你卻沒發現自己為什麼非要讓他住在這裡,背後的理由你是在後來才知道的。不過當時你只是想讓他住在這個不錯的地方。
   你還想說甚麼,就聽見房東太太敲門的聲音。
   張起靈此時已經抬起頭看著你跟房東太太,聲音不算大卻也不小,冷清冷清地音色與他給人的感覺很像,他說,「我要租,甚麼時候可以搬?」
   「這個……」
   房東太太有些為難地看著你,你立刻會意過來,推起笑臉,「你急著要住進來嗎?雖然我東西不多,不過眼下看著至少還要兩天。」
   「嗯。那我兩天之後再搬過來。」他淡淡的說著,有些過長的劉海遮住他的眼睛,你注意到他的眼睫毛似乎有些長,漂亮的在他臉上留下好看的影子。
  
   後來房東太太對你說了些甚麼你已經不記得了。
   只知道要快點把東西搬一搬,兩天之後,他確實搬進來了……帶著一個包和一個行李箱,你瞠目結舌,「就…就這樣?」
   
   他奇怪的看你一眼,似乎在思考有沒有必要跟你解釋,最後還是開口簡簡單單的說了,「這樣就足夠了。」
   
   「可是…」
   你可是了半天沒有下文,最後還是閉上嘴,靜靜的看他把東西從包包裡一一拿出來,然後你聽見他問,「還有事情嗎?」
   
   「啊、不沒甚麼。」你這才反應過來,扯著笑不好意思的退出去。也對,你跟他可以說是徹底的陌生人,當然會對你這麼問。
   
   畢竟你跟他,可以說是根本就不認識。
   ……你摸摸胸口,但被人這麼冷冷的對待還是多少些不舒服,輕嘆一口,你往新住處走去,沒注意到在你離開以後,他又打開了門瞧。
   
   那時候,是你們的第三次見面。
   後來再見面就是老師跟學生的身分,他看見你的時候,表情沒甚麼變化,但一雙如深潭的黑色眼睛透著意外,這讓你有些開心。大概是因為有了這層關係,你跟他的關係開始變得密切,有甚麼問題你都跑去找他問,因為你知道他的住處,所以你也會跑去他住的地方討論課業。
   
   久了,你對他的了解也有更多。
   你知道他是個孤兒,小時候就沒有爹娘,在孤兒院待了很久,一直到一個自稱是他爺爺的人把他帶回家,住的地方意外的偏僻,所以養成了他現在的性子,他說他爺爺的名字叫做張啟山。
  
   你一聽差點沒把天花板給撞破了個洞。
   張啟山,真的是那個張啟山嗎?你尖叫的問,他沉默的點頭,似乎對你有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反倒是你,一臉震驚的模樣看得讓人想笑。
   興許是有了一個主題,你開始跟他天南地北的胡亂扯著,所以他也知道了你不少事情,偶爾他還會找些活兒給你打工,賺些外快,畢竟你開的小舖子並沒有很賺錢,賣古董的向來是一開張就吃三年那種。
   
   要真可以賣個一件,就足夠你支付王盟好幾個月的薪水。
   
   你跟他有了課業以外的話題,就跑他家跑得更勤。
  
   特別是在他有手機以後,總想著甚麼時候給他打電話去,可是沒事打電話聊天的事兒你還真沒少幹,不知道怎麼著,對象一換成他,你就沒那個勇氣按下通話鍵。
   
   於是你就盼著對方會主動給你打電話來。
   只是等了很久,好幾天,好幾個禮拜,幾個月…那個死悶油瓶子一樣的傢伙果然不值得期待,別說電話,就是連封簡訊都沒有……剛剛那封不算,那還是你主動傳過去才有的回應……
   
   你把手機摔在床上,有些煩躁的趴在床上,一旁的鬧鐘上面顯示凌晨一點三十七分,你有些眷戀的拿起手機不停地滑著,然後把他給你回傳的訊息一次又一次的看,想像著他傳這個字時候的表情,想像著他看見你傳的簡訊時候的表情。
  
   你知道你完蛋了。
   滿腦子都是張起靈,就連大半夜你平日睡得四腳朝天的時間居然也會睡不著,完蛋了完蛋了……你爬了爬自己有點長長了的深棕色腦袋,夜不成眠的大半夜,你想應該給誰打電話聊聊心裡話好。
  
   最後你選了王胖子。
   雖然不意外打電話會聽見他一陣哀號的怒罵,不過你還是把自己最近煩惱的問題講給他聽……
  
   「我說天真啊,你該不會是對人家一見鍾情吧?哪有人沒事就往那個人住的地方跑,你是吃飽了撐嗎?就算是好了,你沒事做啥拿著手機就想著那人有沒有給你電話來著?」
   
   胖子的話如晴天霹靂打爛你的腦袋瓜子。
   你仔細回想,發現自己似乎在和張起靈變熟之後就更少去參加甚麼聚會,就算有校園女神阿寧你也沒興趣,甚至是成天泡在那個身邊,像長了根的苗兒一樣,打死不退。
   
   ……不會吧!?
   你在心底哀號,電話那頭還想著睡覺的王胖子發現自己似乎挖到甚麼八卦,狗鼻子一樣靈敏,讓他也瞬間就醒了,王胖子忙活兒從床上跳起來,嘿嘿笑了兩聲,才想繼續挖八卦,就讓你掛了電話,氣得他大罵吳邪你個沒良心的混蛋!
   
   你沒想理會他一定會在你掛電話以後大罵特罵。
   只是在領悟到這樣的心情之後,你對手機又多了一層的期望……看著上面閃耀著的時間,你渾身無力的掙扎…
   
   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可是你還是握著手機,用奇怪的姿勢等張起靈的短訊或電話等到睡著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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