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稱繼續
BE黨請看到Fin就好
小劇場特狗血(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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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覺得結束在小劇場前面比較好..
  
   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虐虐的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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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得迷糊、眼淚跟著笑容一起擺在臉上,看上去是多麼孤單寂寞,彷彿全世界都將你放棄,像是你再也不擁有任何東西,除了那個人以外。
  
  
  
   你對家人的坦白,換來是父母的不理解,親戚們難堪的表情與嘲笑的嘴臉,隱隱,你還記得那時候似乎聽見了誰明白對你的坦白狠狠地表示厭惡。
  
   你知道,你都知道。
  
   但是一直到現在你仍不後悔這麼做。
  
  
  
   你只是喜歡他,喜歡得可以耗上一輩子的時間,只要能夠陪在他身邊就好,無論你們還有沒有將來,無論你們能不能擁有一絲可能一起。
  
   那時候,你只是個孩子。
  
   面對自己對那人的感覺,你成熟得比一個大人還要堅強。
  
   那時,你十七歲。
  
  
  
   令你作夢都不敢夢見的,原來在三年以後,你跟他走得這麼近,近得已經在一起,本來你跟他不過就只是房東與房客的關係,但幾乎形影不離。你說你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只是靜靜地聽著你訴說著自己對他的感覺。
  
   然後沉默著,對你說:「吳邪,我們不是在交往嗎?」
  
   你哭笑不得。
  
  
  
   原來一場夢變成真的以後,現實的一切都像夢一樣,模糊得讓人只能感動、激動卻無法言語。他看著你張開嘴,卻甚麼也沒法子說的表情,輕輕笑了起來,你還分神地想,啊這是你第一次見到他笑。
  
   
  
   你跟他在一起了,自然地彷彿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一段感情的開始很模糊,但你知道只有死亡才有可能隔絕彼此,並且成為分開的理由,卻絕不會成為你跟他,給過彼此承諾的理由。
  
   允諾了會永遠在一起,你就不會輕易打碎承諾。
  
   你知道,他也是。
  
  
  
   只是你從沒想過,原來離別,是這麼輕易。
  
  
  
  
  
   你趴在桌子上無聲哭泣。
  
   給了你一巴掌的黑瞎子嘴角沒了笑容,臉上的表情極度嚴肅,興許是被你的悲傷感染到了心底,也或許是因為小花在旁邊怒瞪著他。理由是甚麼都好,因為除了你們的沉默,彷彿所有世界都在另一個空間,只剩下你哭的聲音,響亮地敲打在每一個空氣中飄浮的灰塵。
  
   一下、
  
   一下。
  
   
  
   混亂?你的確是混亂。
  
   但沒有他的生活你卻足足過了十年,當初十七歲的小孩模樣早成了中年大叔。可是你的心和時間卻已經停在了那麼久遠以前,那個初次懂得喜歡是怎麼樣的一個感情的時候。
  
   
  
   時間滯留。
  
   卻將你的他狠狠往前推,消失在你停住的時間中。
  
   
  
   你哭,狠狠哭成個淚娃。
  
   一直到醒來,恍惚地走進浴室裡,看著鏡子裡那個憔悴不堪的人,你笑了起來,總算是還記得昨夜是怎麼回到家裡來。
  
   你掬起水往臉上潑上一把,忘記關起來的小窗子就吹來了一陣冷風,讓你瞬間更加清醒。你笑,卻笑自己為什麼沒能就此一醉不醒,為什麼就算喝了酒,你也是這般清醒,彷彿全世界都醉了只剩下你是清醒的。
  
   
  
   悲傷了十年。
  
   等待了十年。
  
   思念了十年。
  
  
  
   除了歲月的痕跡,你甚麼也沒留下。
  
   因為除了那個人,你再也不擁有甚麼。
  
  
  
   你拿起毛巾將臉擦乾淨,十年如一日,彷彿又在鏡子裡看見那個人總是安靜地出現在你身後,伸出一雙手臂攬上你的腰間,將沒有清醒的臉埋進你肩窩裡,聲音沙啞跟你說:「早。」
  
   
  
   那曾經是你們幸福每一日的開始。
  
   曾經。
  
   
  
   因為夢,始終是一場夢。
  
   當夢走進現實,你好笑的看著鏡子裡那個應該不存在的人,真實的像是真的一樣,就連聲音也是這麼清晰。你放任自己沉迷在夢與現實之間的模糊地帶,抓起那人的手,往常一樣緊緊握著,對他說「早啊小哥,你還沒醒?」
  
   「恩。」
  
   「今天要不要出差?」
  
   他搖搖頭,「以後都不出差了。」
  
   
  
   如果這是真的,如果十年前,他這麼跟你說,你想,就這麼死掉你也心甘情願,這麼的幸福,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像一條繩子將你綁得緊了又緊。你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只要這個人回來……
  
   只要他回來……
  
  
  
   你甚麼都可以拋棄……你這輩子沒有甚麼特別的願望,也不曾對著老天祈求過甚麼,但此時此刻,你在心裡喊著,在臉上哭著,但求一件奇蹟,求著,讓張起靈回來,讓他回到你的身邊,你甚麼都可以放棄。
  
   
  
   「你為什麼哭?」
  
   「因為你不在了。」
  
   「……吳邪,是我。」
  
   「恩、我知道。但是你只是我的夢境。撐了十年,我終於還是瘋了。瘋在失去你的時間裡。」
  
   
  
   ───至少,我還可以留在你的身邊。
  
  
  
  
  
  
  
  Fin.
  
  
  
  
  
  
  
  
  
  
  
  
  
  
  
  ----------------------------------------------------小劇場..
  
   「不,吳邪,是我,我回來了。」
  
   他把吳邪的臉扳正,一臉認真的說。
  
   後者一昧地認為自己還在夢裡面,所以只是哼哼嗯嗯的敷衍過去,繼續哭他的。張起靈一臉無奈,只好把人的臉扳起來面對自己,讓對方看清楚自己。「吳邪,是我。」
  
   對方才終於停下那像是水龍頭做的眼淚,鼻涕噁心的掛在上面,張起靈想,這人真的哭得很慘。
  
   「你……」
  
   「認出來了?」
  
   「……死悶油瓶,臭悶油瓶!」
  
   他的拳頭不小力的落在他身上,張起靈悶哼一聲繼續承受著他的拳頭,也難怪他要這麼生氣了。畢竟都不見了十年。
  
   說實話,好不容易回到杭州,他在路上看見那個已經從青澀小毛頭長成成熟大人模樣的吳邪的時候,一瞬間還真的不大敢上去認人。
  
   所以他靜靜的跟在吳邪後面,也進去了咖啡廳,張起靈在一個距離吳邪不遠的位置坐下,一直到後來,他才靠過去坐在他身邊。可是吳邪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不久就匆匆收了東西離開。
  
   他在咖啡廳裡待了五分左右,才跟上去。
  
   一直在遠遠的跟著。
  
   
  
   他見到吳邪跟胖子和小花黑瞎子一群人在火鍋店裡熱鬧滾滾,不知道怎麼,他就是沒上去跟他們打招呼。若不是看見黑瞎子突如其來的給吳邪一巴掌,他急得想衝過去,偏偏隔了一個紅綠燈,又是紅燈,就是急也只能急在心裡。
  
   他以為他哭,是因為黑瞎子給他這麼狠的一巴掌,在一雙腳跑到店門口時候,張起靈很清楚,他聽見吳邪哭著喊著自己的名字。
  
   還有在十年前,就允諾的約定。
  
   所以他不猶豫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那個醉死在酒精裡的男人打橫抱起來,不理會其他人吃驚的目光大勒勒的走出去回到他們的家。
  
   是黑瞎子追了上來,臉上還有紅辣辣的五指印,他看了就有點想笑,但他也知道黑瞎子追過來要說甚麼,「所有的事情以後會跟你們解釋。」
  
   接著就把門關起來,專心照料裡面那隻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兒。
  
   誰會知道,一覺起來,那人卻還把自己當作是一場夢。讓他能不生氣嗎?偏偏自己又沒有生氣的立場……是他先將他拋下十年,無聲無息不聞不問。
  
   
  
   「……你回來了。」
  
   「嗯。」
  
   「你……你真的回來了?」
  
   「對。」
  
   「小哥?」
  
   「嗯?」
  
   「張起靈?」
  
   「……吳邪,你還沒醒?」
  
   「……哈哈……是你欸……我果然還在作夢……」
  
   他搖搖晃晃又倒在了張起靈懷裡,他看著這個昨天不知道到底灌了多少酒精下肚的傢伙,有些無奈又好笑,只好把人抱起來扔回床上,看來要讓他相信自己是真實的,只有一個辦法了……
  
   張起靈也跟著爬上床去,不顧房裡的窗子沒關,三兩下就吳邪剝光光,靠在他耳邊很輕、很輕地說:「我回來了,吳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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