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今天終於把NO.6動畫看了
也把進度追平了
當然我說的是動畫的進度
小說甚麼的只有看了一點點第八集的部分
一直在掙扎要不要就衝去買了小說看更快
但是
後來我還是忍下來了
先說一下
基本來說我是鼠苑派
但是動畫後面把老鼠整個弱化了(不得不同意阿雪說的)
所以要是哪天不小心逆了
就不要生氣了Orz
我真的不是故要這麼做的呀!!!!(尖叫)
但是黑化的小花兒(紫苑)真的真的.....好攻哦(ㄍ哦)

傍晚時分
小藍開始寫了賀文
想了想
結果寫出來的東西還是骸雲
大概是因為未都真的要萌死我了
但是已經有夠腐了(死目)
居然居然.....
只有想到架空的鼠苑其他已經死胎了....(死目)
反正反正架空甚麼的最少也要等我對人物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才開坑(你又亂給空頭支票)
中秋快樂: ))))))






  他拎著一小瓶溫酒,輕輕搖晃兩下,勾起彎笑,「一起喝嗎?」問著,那人瞥了他一眼,沒有回應,回過頭去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彎著的嘴角加深了度數,似笑非笑地還有一絲絲寵溺。
  他湊過去,把人抱起在懷裡,而對方也沒有反對,只是安靜的繼續看書,「怎麼了嗎?」順手拉了拉他的和服,如墨黑色和服套在雪白如潔肌膚之上,是怎樣的蠱惑,是怎樣的令人難以放手的誘惑。

  「沒甚麼,只是不想喝而已,要喝你自己喝。」
  纖細如白蔥優雅地翻過一頁書,似乎全心一意地專注著書裡的世界。

  但他抖動的眼瞼洩漏出些許不專心的出神,「說吧,你甚麼都藏不住,尤其是對我哦。」兩人倚著堅固的牆靠在窗邊,任由微風吹過,任由微薄的月光灑落在他們身上,竟有種讓人難以打破的安寧。

  那是他們的世界。
  沒有人可以踏進去,也沒有誰可以打破距離。

  彷彿只有他與他,那個世界,存在這世界之上,伸手不可及之地。就連月娘也無法直視著,那猶比黑暗更黑的深淵──是的,深淵。

  「就跟你說了沒有什麼,還想知道什麼……」他很不耐煩地從他懷裡爬起,在今晚的夜裡月亮的照射下,看起來有些微薄的身影變得更不真實,彷彿這是個從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他擔心著,更害怕著,若是這人從不屬於他的話,該如何是好……有人說過,有些人是個像鴉片般的人,難以自拔,那麼,他早已陷入深淵,不能也不願爬起,縱然是從輪迴盡頭歸來,他也不要離開這名為雲雀恭彌的深淵。

  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他低聲道,「別生氣了,我這不就是因為擔心才問的,你若真不願說,也就罷了而已。瞧,月亮都這麼漂亮了,今天晚上你想做什麼呢?」三兩下撥開他惹的怒火,沒人發現其實雲雀也就在某些事情上面很執著,其他的,單純的很好騙。

  比如現在,轉移的話題很快就讓雲雀消火,「沒想做什麼,天氣挺不錯的,不過我好像有聞到雨水的味道……」

  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之間下起雷陣大雨,弄得六道骸尖叫連連,也不管有沒有穿雨衣就往院子衝過去,雲雀則是一臉淡定的走回屋裡,洗掉滿身的黏膩,那是悶熱的化學作用引起的結果。

  等他換上了平日的休閒服,就看到六道骸渾身濕淋淋的對著搶收回來的乾淨衣物唉聲歎氣,「又要重洗了……」
  
  雲雀挑眉,「都濕了?一件乾的都沒有?」

  「有是有啦,不過也不是全乾。這雨也來得太突兀了吧?」撐著下顎,他整個有氣到想跳起來指天罵地,無奈外面下雨,何況他怎麼罵都沒用,因為事已至此,怎麼都沒有補起的方法,真的就只能重新來過……

  「拿吹風機吹一吹就乾了。」雲雀一副事不關己的走去打開冰箱,「不然的話,去問問隔壁的有沒有烘衣機不就得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恭彌,你不是馬上就要出任務了?」

  「所以呢?」他神情凜然地望著六道骸,搞不懂這衣服濕了要重洗這件事情跟自己要出任務有什麼關係?

  「其實我也……也要去做任務了,有點久,大概要花好幾個月才能回來。」他有些難以啟口,但最終還是要說,對他的戀人。

  但雲雀卻沒有反應,輕輕地嗯了一聲,腳尖一旋便轉回自己的房間。六道骸聽見那關門的力道聲之大,就知道他在生氣了。

  卻沒有料到其實早在他被叫去彭哥列的辦公室的時候,雲雀在外面就聽說了這件事情。隔了幾天,他也被叫進去指派任務,滿腦子都是六道骸將要離開的事情,讓他不免分神。

  漏了幾個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想起,也沒有發現。

  六道骸深嘆口氣。
  所以他才說不想重洗這些衣服……白白浪費了兩人相處的時間,別說他不高興,自己也是火的想殺人。被放在窗邊的一小瓶溫酒似乎讓人遺忘了存在,安靜地擺在兩人不久待過的位置上,只有影子與月光相伴。

  六道骸把衣物全部打包讓人送去彭哥列家去,不管怎麼樣,只有和雲雀在一起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更何況這次把他們安排出去任務的也是彭哥列,沒事就愛打擾他倆的時間,就是他要負責其他事情。

  對此,彭哥列縱然有很多想吐的苦水,也只能全部往肚子裡吞,欲哭無淚地應好。家族裡唯二最強組合,他可是什麼意見都不敢有,先別說這份懦弱的崇拜與依賴是來自於許多年前的習慣,就算是換了其他人,大概也沒人敢對著他倆持有反對意見。

  「恭彌,你把門打開好不好?別氣了嘛~」他很是可憐的在門外拍呀拍,可裡面的人完全不理他,繼續耍彆扭搞自閉。

  最後,他只能用家裡的萬用鑰匙把門鎖打開,打開門之後微風吹來的瞬間,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黑暗的房間除了外面照射進來的月光之外,沒有一絲光亮,他連忙打開燈找人。

  看見敞開的窗戶,他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髮。
  他的戀人,又跑出去咬殺草食動物們了。

  等到雲雀一身血氣騰騰地回來,六道骸想應該有不少倒楣的傢伙遭殃,不過托福,他總可以好好的安撫親愛的戀人。

  在雲雀離家的這段時間,他也不是在家裡閒閒沒事做。雲雀去取締破壞風紀的草食動物,他當然是去找害他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鬧了個雞飛狗跳,看了看差不多時間雲雀要回家了,他才就此罷手。

  最少他爭取到了在兩人出公差之前,可以有一段安靜的生活。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兩人的出差日會在同一天,但是也因此誰都沒有被遺留下,他是有些開心。明明只剩下兩三天的時間,但他們倆人還是哪裡都沒有去,除了在家裡,還是在家裡。

  大概是雲雀私底下鬧了彆扭,可是還差了草壁有事情就去彭哥列,因此除了有人送來一包乾淨的衣服之外,大多數時間都只屬於他們彼此。

  臨上飛機之前,他們倆在機場沒有一點感覺扭捏,卻讓人有種難以分捨的感覺,讓人看了都難過又害羞著躲避,他們的飛機安排是彭哥列弄得,所以也沒有想多多少,相差了幾個小時之後,來到了異國之地的暫居處,隔一扇門,他們倆又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哭好,還是該笑的好。

  「你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裡?」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食指著對方臉上吃驚的程度無法比較。還是六道骸滿腦子彎彎曲曲的思緒很快的就搞清楚狀況,難怪那時候要他接任務的時候死活不肯講清楚他的夥伴是誰。

  想通的緣由,他低聲笑起來,但可以見到自家戀人吃驚的表情,其實也不錯……他想。「笑什麼?難道你早就知道了?」雲雀柳眉一豎,怒聲問。

  他連忙搖頭揮手說明自己才沒有那個膽子,順便把當初彭哥列將他找過去接任務時的表情與情況說給雲雀聽,他自己是不覺得如何,只是等到好幾個月的臥底任務完成回去日本之後,他們彭哥列的總部整個毀壞了一半。

  聽雲雀說,還剩一半完整的給他們,是因為他手下留情。

  誰讓他們這樣捉弄自己、欺騙自己,留了一半,算是他一時的慈悲了。這些話聽在六道骸耳裡,全成了變相的甜言蜜語,他猜,大概是因為雲雀也想到了這次的秘密臥底任務,最少讓兩人沒有被拆開,不僅如此,更遠比住在日本的時候還要更有倆人相處的時間。

  所以才留情了。

  六道骸默默想著,嘴角的溺愛更深墜。
  但是他也毀了一半的總部欸,這樣的話不就等於全毀了?……算了,管那麼多做甚麼,六道骸拉了拉被單,將自己與雲雀的身子蓋得結實,然後抱緊了那具溫暖的讓他愛不釋手的身子。

  雲雀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憐愛地在吻在髮上。

  兩人的糾纏,是沒完沒了……是的,永遠都跟你沒完沒了。
  他默默地淺笑著。


  
  「天呀!!!!!!!!!」
  澤田綱吉剛渡假回來,瞧見被摧毀的徹底的總部建築,非常沒有首領面子的直接昏過去,讓跟在他身邊的里包恩面無表情地吐嘈著,優雅地繼續喝自己的紅茶。

  之後他乾脆連總部都不重新建築,非常乾脆的租了一大倉庫充當總部,在錢賺夠之前,他是死都不要再搞一個新的總部,開玩笑,難道要建來給人摧毀的嗎?!光不只是那兩個是破壞狂,他們家族裡還有兩個也等級程度很高的破壞狂。

  年年赤字已經讓他想要抓狂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

  「今年的中秋真難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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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